对,这就是个放肉的地方。
[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小山笑了,搂着他肩膀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如果非要找个原因,大概是因为我爱你吧。”
加藤的身体僵了一下。他有些害怕,忍不住怀疑这样轻易说出口的爱是否太不值钱。但他回想自己写过的爱情小说,竟没有比此刻更适合说“我爱你”的场景——一个没什么纪念意义的秋日夜晚,一对恋人相拥在昏黄的街灯下——此时说爱或许不够郑重,却足够温暖一个人的心。
加藤把小山的胳膊从自己的肩膀上松解下来,牵起他的手往地铁站走去。
“回家吧。”
这一次的发情期还没有彻底过去,以后的发情也不会停止,但加藤已经跑出了黑暗。他低头看着小山与自己十指相扣的手,比梦中更加真实而有力;顺着手臂往上挪移目光,小山的眼睛正落在睫毛的阴影中,眨眼时只留下一条狭长的缝隙。
正在他觉得胸口有什么要满溢出来,小山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给了他一个蜻蜓点水的亲吻,又若无其事地牵着他继续往地铁站走去。
当小山再次侧过头看他时,加藤除了脚下的路哪里都不敢看,只留下了一个发旋给他。而他不知道怎么从加藤的发旋里看出了可爱二字,他想他这次大概真的捡到一个宝贝。
周一,松本润驾驶着自己价值几千万的豪车驶入公司停车场,打好方向盘一把倒进车位,俨然一副MJ的架势。熄了火,拿起放在副驾驶上的办公包,犹豫了一下又放回了副驾驶上。扯了扯领带,松开两颗衬衣的扣子,把脖子上轻巧的饰物摘了下来,与墨镜一同放进了车顶的暗格里。
“啊,谢谢,辛苦你了~“秘书小姑娘此时的内心是kya!!!!!!!!!!!!!!的。平时认真工作的社长已经让人浑身冒粉红泡泡,只是放下一杯咖啡这种秘书的本职工作都会得到感谢附加一个花一般灿烂的笑容,简直要杀人啦。
牙白,二宫部长的眼神才是真的要杀人。小秘书赶紧退出去给二人腾出空间。
“nino你来的正好,一会董事会要用的资料你做好了吗?”
“昨晚就做好了。我可是有很努力的工作的,不像松本社长利用上班时间调情。”
“哦?可我觉得上班吃醋也是调情的一种呢。”松本起身绕过桌子将二宫揽进怀里,“好啦,我那只是习惯,不要生气了,呐?”
二宫把脸埋进松本的颈窝,嗅着他喷在颈侧π的味道,用鼻尖轻轻蹭他的衣领。
等等,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二宫一把推开了他。
“项圈呢?”
“放。。。放车里了。今天有董事会嘛,万一。。。“
“没有万一,“二宫强硬的打断了他,”我们是怎么约定的来着?“
“穿高领衣服的时候要带着项圈。”松本低着头不敢看二宫的眼睛,语气委屈的像是被人抢了糖的孩子,刘海乖顺的垂着,一点没有平时的社长风范,二宫突然就没有训下去的欲望了。
还有他这么没有威严的S吗。所以别人都说猫奴猫奴嘛,到底谁是主人谁是奴隶都分不清了。
“几点开完会?”
“11点半,然后再和董事们去吃个饭。”
“回家等我,老规矩。我先给社长大人打印资料去。”
作为一个M,二宫的话足以让他兴奋起来,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晚上需要经历的事。期待,又有些恐惧。好在是松本润足够克己,在董事会上游刃有余的发言让人无法相信他与如今这个跪趴在玄关的猫奴是同一人。
听见钥匙的响动声,松本把屁股又挺高了一点,让自己的姿势看上去更恭敬更美观。
每当进入家门看到松本或围着围裙在做饭或像今天一样跪趴着迎接自己,二宫总会觉得自家恋人是不用坐班的社长真是太好了,虽然平时他总是怀着羡慕嫉妒恨的心情在单位加班。
“好了起来吧。”他还是心疼自家猫咪的腰。松本回到跪坐的姿势,原本垂在两条大腿中间的白色猫尾扫在脚心,有点痒。二宫取下松本口中衔着的黑色短鞭,包裹把手的皮革被口水沾湿,还能隐约看到虎牙的牙印。
“又没说要打你,这么主动干什么?”
“主人用不用是主人的事,J拿不拿是J的事。”
“J这么乖,我才不舍得用呢。“二宫伸手揉揉松本蓬松的刘海,绕过他往卧室走去,松本便跟在后面慢慢的爬着。
二宫脱去一身的正装,只穿一条胖次走进浴室。挂在墙角的灌肠用具一看就是刚清洗过的样子,二宫满意的打开淋浴,一边搓洗着身上的疲惫和烟味一边想象着松本体内,那个被猫尾肛塞堵住的甬道里是怎样的湿热柔软,身下的欲望不禁有点抬头的趋势。
松本跪在抽屉前认真的挑选着一会要用的保险套,二宫看起来并没有要追究上午的事情,心情还算不错,这样的话顺着自己的心意也没关系吧?虽然这种小事基本他一撒娇二宫都会顺着他。
由于第二天还有一个会议,松本机智的选择了一个最普通的。选择带香味的只会让二宫更加兴奋,而螺纹或者颗粒只会让他在二宫射出来之前先去上好几次。作为社长,还是要多为工作考虑。
二宫披着浴袍走进卧室,松本选择了舒服一点的跪坐姿等候在椅子的旁边,他不喜欢二宫湿着头发就往床上坐。明明床单很快就要弄脏,却总是在这些小事上纠结的恋人让二宫觉得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可爱,当然就顺着他的意思坐到椅子上去咯。
像往常一样,二宫先把手指凑到他嘴边让他舔。虽说是猫奴,但人的舌头总是不像猫那样带着倒刺,从指尖舔到指根又舔回指尖,很快一根食指上全都沾满了晶莹的唾液,温暖又湿润的触感总是让二宫变得贪心。
浴袍很快无法遮掩那巨物的形状,二宫撩开浴袍让他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松本会意用嘴凑了上去,与手指一样,轻轻的舔舐。跪趴的姿势让二宫无法不去注意那白皙挺巧的臀部,想要进入那里,想要用小腹把那敏感的肌肤拍打出娇嫩的粉红。
“乖,用后面吧。”二宫拿过放在桌角的保险套,替他撕开再递给他,却拍下那双举过头顶的手,“用嘴戴,试试?”
松本估算了一下那里的尺寸,抬头望向二宫的眼里满满都是犹豫和恐慌,但还是缓缓张嘴含住了那枚保险套,毕竟闻名整个会社的克己润不是徒有虚名的。
用舌尖抵住正中间那个小孔,嘴唇向下推动,很顺利,却只能包裹上三分之一左右。调整了一下舌头的位置,让顶端顶到咽峡的位置,柔软的黏膜包覆着敏感的性器让二宫发出舒服的喟叹,这给了松本继续下去的信心。
他用手扶着根部继续往咽喉的深处送去,巨大的异物和腥膻的味道让他想吐,刺激顺着鼻泪管直冲到泪腺,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渗出。二宫感受到他黏膜的痉挛,挪着屁股想要往回撤,却被他扯住根部继续往里送去,就在快被颤抖的黏膜刺激的射出来的时候,被吐了一身。
真是的,这个克己的个性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明明靠撒娇就可以解决问题却非要勉强自己,因为这种事让二宫心疼的要死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必须要给点惩罚。
二宫无视松本的道歉和手忙脚乱的清理,起身去了浴室,出来时椅子和地板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他拿起桌上的短鞭却没有再次坐下,而是选择了站在床尾。
“喝水了没?”
“漱过口了。”
“我问你喝水了没?规矩都没了是不是?”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要把这些都清理干净,二宫估计松本肯定只是简单的漱了下口。松本关心的是一会如果二宫再让他帮忙口的时候嘴里不要有脏东西,而二宫关心的却是吐完了之后胃酸会不会灼伤他的嗓子。
这个人,怎么就不能学会善待自己。
“趴床上去。”
松本自知犯了错,低着头顺从的跪趴到床上,姿势一如既往的标准。二宫上前揪住尾巴的根部把塞子旋转着拔出,带出一丝粘稠的液体。
没有预先通知,连着5鞭打在左边的臀峰上,整齐的排列了5条红痕。很疼,但可以忍受,松本将抓着床单的手默默收紧。
“为什么打你?”二宫慵懒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怒气,却足以让松本心生敬畏。
“因为没认真回答主人的问题,没完成主人的要求,还吐了主人一身。”
“嗯还有呢?”
还有?松本的脑子一时间一片空白,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同样5鞭就落在右边的臀肉上。由于毫无准备,第一鞭落下的时候他险些尖叫出声却又被第二鞭生生打回了肚子里。
“想起来了吗?”
“呜。。。穿衬衫没带项圈,还让主人吃醋。。。“
贯穿两边臀峰的一鞭打断了他的话,“不对,再想。“
鞭子遵循着2秒一下的规律落下,疼痛越来越加剧,松本却怎么也想不出来还有哪里做的不够好。身后的火快要把脑浆煮沸了,意志力很难继续维持姿势,他不自觉的扭动着,不住的求饶。
“别打了。。。好疼。。。别打了。。。我真的不知道。。。“
所以说这种带着哭腔的小奶音就是犯规啊,二宫的手停在半空再也无法落下。二宫和也最受不了他这样了,松本对此很清楚,却不会轻易的利用这一点,要说为什么的话,因为他是克己润啊。
“疼吗?“二宫用不握鞭子的右手轻轻抚摸着那个被折磨成艳红的屁股,热度快要灼伤他的手心。
“疼。“黏腻的声音满满都是委屈。
“疼是为了让你记住,这种痛苦只能我给你,别人、连你自己也不行。打你是因为我往回撤的时候你还逼自己往下吞,吐完不知道喝水润嗓子,不会照顾自己让我心疼。“
松本把脸埋进床单,心想这个人果然是个撩妹能手,能一点不卡的说出这么让人害羞的话,而自己还真就被撩的不要不要的。然而二宫并没有给他多少时间冒粉红泡泡。
“最后5下,自己数着。”
如果说刚才都是调教的力度,这一下就是实打实的惩罚力度。松本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惨叫出声,第二鞭下去他便因为无法维持姿势以扑街的形态赖在床上。
“不打了嘛~~疼。。。”他知道二宫对于这种规定了数字的惩罚一向坚持,而且二宫完全有耐心跟他耗,他也没想过能逃过一劫,不过是拖延时间给自己点缓冲。没过一分钟,松本就自觉的回到跪趴的姿势,只是双膝比刚才分的更开让自己的姿势更稳固。
紧接着是连着的两下,痕迹完全重合,松本的脑子里除了疼什么都没剩下,眼泪在床单上浸出一滩深染的区域。他努力放松因疼痛而紧绷的肌肉,让身体去迎合最后一下重击,却不想落在了更敏感的两臀之间。像是触电一般疼痛蔓延全身,他倒在床上拽过一个枕头把脸埋在里面痛哭。
“好啦,不要哭啦,社长大人。”二宫用厚实的手掌为松本把药揉进皮肤,“都是我的错好不好,后面疼的话今天让你在上?”
“不要,”二宫着实没想到松本会拒绝,难得自己做好了被上的觉悟,“我好不容易润滑好了,不能浪费。”
这答案让二宫哭笑不得,他家挥金如土的总裁大人怎么越活越像他这个小市民了呢。松本并不打算告诉他自己的身体因为几乎要到极限的疼痛而兴奋起来,快感从尾椎处直冲大脑,后面已经湿润的快要流出淫靡的液体,全身心渴望着二宫的爱抚和进入。
得到了松本不戴套的许可,二宫小心翼翼的扶着自己的巨物往里进入。那条浅沟被自己抽的红红的,穴口甚至充血肿起来,估计不怎么好受。
事实上松本却感受到了别样的快感,火烧火燎的疼痛过去之后留下的是细小的刺痛和胀满,而二宫在进出之间带来的刺激因此而变成加倍的快感,没办法,谁让他是会把疼痛转为愉悦的体质。
二宫选择了让可以让松本放松腰部的侧位,速度也因此受到制约。每一下挺进显得极尽温柔,在后颈和肩胛骨处流连的吮吻也标志着二宫对他满溢的宠爱和怜惜。
由于身高差的原因不能接吻,松本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这就是嘴唇寂寞的感觉吗?
他才发现自己这样不习惯在做爱的时候发出声音,大概是快感没有办法很好的转换成声带振动吧,明明这么舒服,却没有办法好好传达给二宫。他也自己偷偷看过gv想要学习里面的受是怎么叫的这样撩人,可实践起来总是显得十分刻意。
大多数的时间他会主动索吻,有时二宫会给他戴上口球,有时会强迫他用J的身份喵喵叫。像这样嘴唇完全闲置的时候不多,总是有些尴尬。敏感区被重重的碾过,他张着嘴大口呼吸,想要震动自己的声带却只能从鼻腔里挤出“嗯。。。”“呜。。。”这样黏腻不清的音节。
相比之下他的身体要诚实许多,二宫刻意的朝着敏感点不快不慢的顶弄研磨,观察着他细小的变化。身体向龙虾的趋势弯曲,脚趾舒服的蜷起,肌肉都维持在紧绷的状态,粉色在全身的肌肤上蔓延。
“kazu。。。快。。。快点。。。“
“叫我什么?“
二宫索性停下动作,按住下意识迎合他前后摆动的腰肢,逼的松本两腿在床单上蹬踹磨蹭。
“主,主人。。。”
“真是乖猫咪。”
二宫全数退出,将松本的身体放平,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进入了与刚才截然不同的深度。二宫不止一次惊讶于松本像猫一样柔软的躯体,总是能毫不费力的做出很多高难度的姿势。
“好深,嗯。。。太,太快了。。。”
“不是润叫我快的吗?只要是润提的要求,我都不会拒绝的~”因为我是猫奴嘛。
这间更衣室与平时看起来并无二致,落地的全身镜,凌乱的化妆台,可以移动的服装架,轻轻晃动就能听到衣架碰撞的清脆响声。
但又好像,少了点什么。
“抱歉,我今天的服装呢?”
手越的声音很有穿透力,他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让服装师听见他的呼唤,然而进来的却不是服装师。
今天的增田和平时不太一样,带着十足的alpha气场,回身锁上门后刻意释放着浓郁的信息素。手越不断暗示自己“我是个beta我闻不见”,但体内的本能还是抑制不住的躁动起来。
他刻意回避着增田的目光,他害怕和那双眼睛对上的瞬间就会腿一软跪在地上。虽是习惯乐观,也在一瞬间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massu今天怎么亲自来了?”
“服装在桌上的盒子里。”
半信半疑的走到化妆台前,打开那个纸盒,里面是团好的内裤,大概有十几个。
“只有内裤?”
“嗯,你都试一遍,我挑4个最合适的,今天摄影。”增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带有愤怒的情绪,他还是有一丝期待,期待那个流言是假的,手越只是个普通的beta。
虽然不知道哪里漏出了马脚,但手越不得不相信增田已经知道了事实,他只是在验证他的猜测。他尽可能装的像平常一样,从外套开始一件一件往下脱。
增田得承认,他很喜欢手越的身材。清晰可见的锁骨,仅有马甲线的腹肌,被勒令不许踢球后清瘦流畅的大腿线条,剃了毛之后光洁的小腿,除了喉结和平坦的胸部几乎看不出来是个男生。衣裳被一件一件的剥落,眼前的景色美的让人窒息,增田甚至要忘记自己来这的目的。
“这个你也要看嘛?massu真是恶趣味。”
“都是男人怕什么,扭扭捏捏像个小姑娘似的。”
如果面对着他脱的话,应该不会被看到尾椎处的小贴片吧。手越抱着撞运气的心态,将要换的内裤攥在手里,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换上,却还是没能快过增田的动作。
几乎是在脱下内裤的一瞬间,增田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拽到自己身边,轻易的揭下那个白色的圆形贴片,水仙花的香味迸发出来,与他的麝香味缠绕在一起。
失去贴片无异于把手越从悬崖边推下去,像是坠落进信息素的深海,巨浪将他拍的毫无反击之力,只能不断往下沉。他腿一软跪坐在地上,看向增田的眼神里满是惊慌和恐惧。
“为什么要骗我?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增田微微屈身,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是为了窃取我的设计?”
“不,不,不素。。。”
“那是为什么?”增田推倒他跨坐在他身上,“是为了这个?”
寒气从冰凉的瓷砖地板向光裸的肌肤渗透,逼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而增田的坚挺透过他宽松的裤子直直顶在他的小腹不断散发着炽热。alpha侵略性的信息素穿过鼻孔在全身走窜,沸腾着血液,爱液从后面流到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看起来淫靡不堪。
手越不敢否认,他等这一刻等了太久,却没有想到是像现在这样的窘境。他撇过头不敢看增田冒着火的眼睛,却让对方认为是默认了他的质疑,一口咬在他侧颈的嫩肉上。
没有过多的爱抚,增田连裤子都只脱到膝盖上就进入了他。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钉到地板上,Omega的身体却将蛮横的冲撞全部转化为快感,本就粗长的性器不用刻意寻找角度就可以无比精准的碾压敏感区,反射在声带上发出魅惑的呻吟。
“啊。。。ma,massu。。。喜欢,喜欢massu。。。”
呢喃着自己名字的声音和一声声喜欢让增田的心被不可察觉的罪恶感搅的一团糟,随手拿过遗落在手边的内裤塞进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把所有的愤怒发泄在逐渐加速的进出中。
由于缺少抚慰,手越第一次高潮的时候前端没有射出任何东西,这样的高潮本身就更加深入而缓慢,而增田根本没有顾忌到他的感受,只是一味的重复着高频的活塞运动,把他推向快感的顶峰。高潮过去后是无尽的脱力,原本紧绷的肌肉全部松弛下来,后穴传来的已经不能算是快感,他想要尖叫,想让他停下,但经过布料的缓冲全部变成呜咽和泪水。
他尽力扭动着腰身想要避开这强烈的刺激,却被增田压制住动弹不得,只能在看不到尽头的顶撞中沉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也不知道昏过去之后增田有没有再继续做下去,手越醒来时已是黑天,浑身酸痛的像是要散架一般,赤脚踩在地板上站起来却像是行走在棉花上。
屋里已经没有增田来过的踪迹,只有身上残留的麝香气味和没有清理的体液。手越掏出背包里的纸巾简单的清理了一下,从盒子里挑了一条带骷髅头图案的干净内裤套上,想要无视纸盒边被撕成两半的合约,泪水却重新浸润了干涸的泪痕。
【拍摄现场】
“你怎么回事!不是叫你色气一点吗?!你这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子!我的衣服让你觉得很羞耻是嘛!”
“不,不是的。。。”新来的小模特第一天上班就被服装师骂也是委屈,吓得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
“哭哭哭,你们女孩子就知道哭!真是麻烦死了!给你10分钟重新上妆,调整好状态回来拍摄。”
这已经是第二个被增田骂哭的模特了,工作人员没有不知道的,增田这几天心情不好,大家都不去惹他,只能象征性安慰一下那个可怜的小女孩。其实第一个模特,她的功底一点不比手越差,只是增田的pace和style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这样看来,手越像是为增田量身打造的一位模特呢。失去了手越的增田像是关在笼子里的猫,烦躁的抓挠着周围的一切。
【酒吧】
流转的彩色光点映在人的面颊和衣服上,高分贝的音乐像是要把鼓点砸进人的心里,手越是这家酒吧的常客。他平素喜欢热闹,随便勾搭一个或几个漂亮姑娘喝上两杯跳个舞,对增田的感情从不会影响他为肉体寻找快乐。
但今天,他显然没这个心情。平时严格控制饮酒量的他今天只想买醉,坐在吧台上让熟悉的酒保一杯一杯的上酒,连身边什么时候坐上一个陌生人也没有察觉。
“小兄弟,心里难受?让我猜猜,嗯。。。失恋了?”
“要是失恋还好呢!明明,明明还没开始。。。我的计划,什么都没开始呢!”
“哦?可否把你的计划讲给我听听?”
“先伪装成beta到他身边,然后慢慢让他爱上我,然后准备一场超——浪漫的告白,把人搞到手!我真的没想到,会暴露的这么快。。。“
这个幸运的alpha本来只想找个普通的B喝个酒聊个天,却发现自己竟然意外的钓到一个诱人的omega,让人怎能不发歹念。眼看着手越的眼泪就要落下来,他从善如流的搭上他的肩把人往怀里带,在侧颈的腺体处果然嗅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花香,看来是贴了抑制贴片。
他刻意的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感受到怀里的躯体渐渐发热,花香透出肌肤,抓住时机付了两人的酒钱。
“你醉了,我扶你上去休息一下吧。“
“啊,谢谢。。。你真是个好人呢。。。“
楼上有单间,单间还隔音,这是这间酒吧最体贴的地方,有时玩的太晚不敢独自回家,手越就会在这里借宿一晚,锁上门倒也安全。只是这次,让他一直庆幸睡觉听不到隔壁小情侣啪啪啪的隔音墙,也会把他的求救声拦在屋内。
原本身上就开始燥热,有人替他脱衣服手越还觉得乐得自在,直到那个人把他的抑制贴片撕下来,一下变得敏感的omega的身体开始无法抵抗屋内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和身上这个陌生人的进攻。
他像是野兽一样在手越的身上撕咬着,留下一块块红色的斑点。
“massu。。。啊!massu救我。。。massu。。。“
原本只是和模特吵架烦躁的找点酒喝,想起手越从前推荐的酒吧,极力忽略“也许会遇见他也说不定”的想法的增田,在坐上吧台的一瞬间就捕捉到了一丝花香,那是手越的味道。顺着酒保指的路来到楼上,才发现门被从里面反锁了,情急之下只好使出全身的力气一脚踹过去,锁芯带下一块门框的木材飞了出去,门应声而开。
“手越!”
增田冲上去拎着那个野兽后颈的衣领把他从手越身上揪下来,一脚踹在肚子上,趁他还在一脸懵逼的时候又在脸上补了一拳,也不管那人会不会马上再醒来,直奔手越身边。
“massu。。。massu。。。“手越从来没有如此激烈的发过情,定时的发情期只是比平时更想做罢了,这种像烧灼一般的空虚感实在折磨的人想死。他只能将自己蜷成一团缓解小腹和后穴的欲望,一瞬间甚至觉得无论谁都好只要能让自己从这种无止境的痛苦中解脱,下一秒又觉得拥有这样想法的自己太可怕,强迫自己回想起增田的样子。他恭敬的和别人打招呼的时候,他认真工作的侧颜,他笑的像个包子时眼角的细纹,他瞪着自己时凛冽的眼神,他进出着自己时额角滑落的汗珠。。。就连那样痛苦的回忆,竟也成了这时聊以慰藉的抑制剂。
“手越,喂!手越!”原本想要搀扶着手越出去现在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那个人完全把他锁在自己的意念世界里拒绝着周围的一切。增田只能脱下身上的长款外套把他包裹起来,半强迫的打横抱起他,出门直奔地下停车场。
似乎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手越双手环上他的脖子,把鼻子凑在他侧颈的腺体处汲取着信息素,害他费了好大劲才把这只八爪鱼扒到汽车后座上。
汽车的空间密闭而狭小,高浓度信息素的交缠像是毒品,制造出最美的幻境,让手越沉溺其中。而增田却不怎么高兴,看到手越身上零星散落的吻痕,就想上去把那个人撕碎了再下来。他用力的啃咬着那些痕迹,想要用自己的气味覆盖那个陌生人的气味,甚至那一块肌肤都变成紫红色,刺痛的手越不停唉哼。
“进来。。。干我,求你。。。”
发情的omega真可怕,增田简直不敢想象平日里嘻嘻哈哈神经大条的手越佑也会有这样淫荡的一面,果然本能会让人失去理智。如果自己当时没有冲进去,他会不会也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呻吟着,央求着一个陌生人的进入?
“我是谁?说对了就给你。”
“massu。。。嗯。。。masuda taka呜。。。takahisa。。。哈啊!”
被贯穿到底的瞬间竟没有一丝痛感,只有被喜欢的人填满的幸福,感受着增田在自己身上律动,安心感化作放肆的呻吟从唇间溢出。
那个隐秘的入口被打开是手越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慌,他紧紧的攀附着增田结实的肩膀。成结的过程是漫长的,增田用吻安抚着手越承受的痛楚,舌尖交缠着,正如两个人深深嵌合的身体。
两个人相拥达到高潮的时候手越已经筋疲力尽,躺在后座平复高潮的余韵,而增田穿上衣服像是想起了什么,皱了下眉便下车消失在停车场的深处。
增田这样习惯掌控一切的人,却被身体的本能驱使标记了一个完全不喜欢甚至深恶痛绝的人,这对他来说大概是种莫大的屈辱吧。手越想他大概再也不想见到自己了,这个欺骗了他又利用omega的身体骗取了他的标记的人。
他撑着酸痛的身体起来跪在后座上,果然从后备箱中找到了备用的衣物,虽然有点大,但怎么说也比光着好。关上车门他想起落在店里的手机,笑了笑还是没有回去拿,反正都是要重新开始的,还留着旧物有什么用呢?
回到店里认认真真给店家道歉赔了门钱拿着手越的手机钱包下来的增田打开车门却不见手越的踪影,只有一张从他随手记灵感的小本本上撕下来的便签——对不起,不会再让massu困扰了。
什么困扰?你这样我tm才困扰啊!
便签被他揉成一团攥在手心里,不停的砸着方向盘,误伤到喇叭而发出的鸣笛声像是马痛苦的嘶吼,直到被人骂了神经病才趴在方向盘上放声大哭。这是上天对他当时伤害手越的惩罚吗?他想他是活该,他施与手越的痛就应该被加倍的还回来。
他打开手越的手机,跳出九宫格的密码界面,他颤抖着输入了自己的生日,锁应声而解。他笑了,笑这个单纯的笨蛋,笑这个迟钝的自己。屏幕是他开会讨论时的侧颜,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偷拍的,打开图册更是不得了,手越竟然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拍了他这么多照片。翻到一张颜艺的照片,随手就想要删除,手指却在看到日期的瞬间停在了垃圾桶符号上方,原来这样不合格的照片,被他当做宝贝珍藏了这么久。
手越明明说了喜欢,为什么当时不肯相信,如果那时就能看懂自己的心,是否一切的悲剧就不会发生呢?开车回到家,习惯先洗澡的他脱光了衣服站在莲蓬头下面第一次不想打开水阀,身上还残留着手越的气味,他走出卫生间就这样换上了自己的睡衣钻进被窝,却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冬天过去,模特换了一个又一个,依旧是不如人意,增田索性给自己放了一周的假舒缓心情。沿着樱花盛开的街道行走着,路边是一个露天的足球场,几个队员倚着铁丝网闲聊着。他隐约记得手越也有一件一样的队服,便悄悄的靠近他们。
“我打赌这次县大会手越不在肯定赢不了。”
“可怕的不是手越不在,是手越在别的队里好嘛!”
“那个。。。抱歉打扰一下,你们说的手越,是手越佑也吗?”
“对啊,怎么你们认识?”
“嘛,算是认识吧,我在找他。能告诉我他去哪了吗?”
“这。。。抱歉我们不能告诉您,这是手越临走前嘱咐我们的,无论谁问他去了哪里都不让说。”
“如果告诉我的话,我保证在县大会之前让他归队!”
“我们一个队伍都没能留住他,你哪来的信心让他回来?”
“实不相瞒,其实,他是因为我才。。。”
“啊!他不会就是那个设计师?!”
“这样看脸确实很像包子啊,应该就是了。”
包子。。。手越佑也等我找到你你看我怎么跟你算账。
【横滨某小学操场】
“nice goal!!po~po~po~”
手越极具穿透力的嗓音在操场上回响着,与孩子们一同绽放的笑颜是增田从未见过的灿烂,他站在铁丝网外不忍心打破这一幅美景。而手越也看到了他,视线交汇他也不再躲藏,从铁丝门大大方方的走进去。孩子们鱼贯而出,显然是手越提前给他们结束了训练。
“哟massu,好巧。”
“巧你妹,你知道我找来这里有多辛苦吗?”看到手越没事人一样的态度他气就不打一处来,为什么到头来好像放不下的是自己啊,“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掉了?”
“我哪有一声不吭啦,不是给你留了纸条嘛。一声不吭走掉的人,明明是massu啊。。。”
“你是个笨蛋吗?!我不走,你这些东西怎么回来!”增田从兜里掏出手越的钱包和手机塞进他怀里,“还有这个。”
手越打开增田塞过来的丝绒小盒子,一枚银色的戒指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的他眼睛生疼。
“笨蛋,哭什么。”
“我在想,这么重要的礼物,我收的时候却一身臭汗,太逊了。”
手越扑上去给了一个增田一个熊抱,却被增田狠狠推开。
“你这家伙,洗过澡再抱啊!一身灰脏死了!“
“哈哈哈massu还是一如既往的洁癖呢,不过和我在一起的话我会负责给你治好的~“手越凑过去啄了一下增田的嘴唇,”这里不脏。“
“那就多吻一会。”增田再次吻上那对有点咸湿的唇瓣,吸吮,啃咬,几次变换着方向,就连手越把胳膊环在他的脖子上都没有发现。
“果咩,我去下卫生间。”樱井翔起身离开座位,果不其然看到坐在墙角的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也蠢蠢欲动。他再不起来,他的小包子就该等急了。
增田像门神一样站在厕所门口,虽说找了个相对隐蔽的地方,但他作为公众人物还是有点担心,会不会被目击“NEWS增田贵久在某饭店男厕门口鬼鬼祟祟”。
樱井桑进去似乎有10分钟了,会不会是吐的没力气,或者直接晕倒在隔间里没人知道?
最终增田还是忍不住好奇心走进了卫生间。
“樱井桑?你还好吗?”
“找我干嘛,”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增田差点磕在隔间的门上,“STK桑?”
“才不是stk呢!只是偶然看到樱井桑到卫生间来,想和你打个招呼就跟过来了,然后看到你很久没出来就进来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增田的声音越来越小,被樱井一把拽进一个没人的隔间锁上了门。
“现在看到了,我有什么事吗?”
“没。。。没有。。。”狭小的空间挤进两个大男人几乎没有转身的余地,他只能尽可能的低下头不让自己对上那双会让自己沦陷的眼睛。
“错,我有事。”增田疑惑的抬头望着他,樱井引着他的手摸向自己起了反应的地方,“都是massu的错,不帮我解决一下吗?”
增田的脸刷一下红的透透的,让樱井忍不住凑上去亲吻。两个人都带着些许酒气,交换着唾液的同时为对方纾解着欲望。
习惯穿宽松衣裤的增田此时发现自己的劣势,裤子轻易就被扯下,顺着腿毫无阻力的滑到脚踝,上衣也轻松的容纳进樱井的一只胳膊,任由其在身上游走,时不时还刮蹭两下敏感的乳首。
细碎的呻吟声从鼻腔溢出,就在樱井将第一根手指送进他体内时,隔壁的门传来落锁的声音。
樱井从未如此深刻的感受到装饰性肌肉和实用性肌肉的差距,他想他的肩膀上大概要被紧张到死的增田掐出青紫色的痕迹。两个人都是极力忍耐着,而樱井的手指一刻也没有消停过,在干涩狭窄的甬道里缓慢的进出、按压。直到旁边的隔间传出了冲水声,脚步渐渐消失在卫生间门口,两个人才将悬在嗓子眼的那口气放心呼出。
“肩膀,好疼。”增田这才发现自己下意识抓到的竟是活生生的肉体,赶忙松开手,被挤压形成的白色痕迹很快充血变成了红色,又过渡成紫色。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我们扯平了。”
那句“什么扯平了”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增田就从剧烈的疼痛中醒悟过来——樱井一口气将手指加到了三根!他想叫,嘴却被樱井另一只空闲的手给堵住。
“别出声,想想这是什么地方。”
樱井的气息喷在他的耳边,声音性感的足够他前面硬起来。注意到这一点的樱井从善如流的抚弄起他的前端,快感使他的后面也渐渐适应了三根手指的存在。
“站着还是坐着?”
站着的话,隔板大概会颤抖吧。增田机智的选择了坐着。
樱井伸手去把马桶盖放下来,从容的脱去一切束缚,却不知他手指的离开让增田的后穴空虚到难以忍耐。就在他顺利脱去最后一层露出已经蓄势待发的小樱井的瞬间,被增田按在马桶上,冰凉的触感让他下意识想要逃离,却被禁锢的死死的。增田扶着他的肉棒,慢慢坐在他的大腿上,似乎这一步已经耗尽了他所有力气,伏在他的耳边喘息着。
由于姿势的受限,樱井将手撑在身体两侧也只能小幅度的抽动,而对于增田已经燃烧起的欲火来说这显然是杯水车薪。稍事休息了一会,增田便抚着他的肩膀上下耸动起来。
内壁摩擦带来的快感很快取代了异物带来的不适和肿胀,呻吟也到了意志力无法约束的地步,增田把左手放进嘴里咬着,却抑制不住粗重的喘息。樱井把他的手从嘴里拽出来,换成自己的嘴唇迎上去,他不得不承认,增田的嘴唇很适合接吻。
突然一次下落的过程中,似乎重重碾压过某个肿块,增田停下了动作,趴在他身上浑身颤抖着,一股铁锈味从嘴里弥漫开来,有点咸。
樱井舔了舔嘴唇,扶着他的腰让他站起来,两个人紧密嵌合的地方也暂时分开带出几滴粘稠的液体。
“转过去,手撑着马桶。”
被蹂躏的有些红肿的小穴在眼前暴露无遗,一张一合的似乎在诱惑樱井,事实上,也确实是在诱惑他。增田难耐的轻微扭动着屁股,却等来清脆的一巴掌,他难以置信的回头瞪着樱井,对方眼里满是笑意。
“不要着急,马上就满足你。”
扶着他的腰一捅到底,没有任何休息的空闲就开始大幅度的抽插,每一下都狠狠碾过敏感的区域,却又不进到最深的禁地(为了避免肉体碰撞的声音)。
怀中的人开始剧烈的颤抖,樱井双手捞起往下坠落的身体,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即使咬着袖口也能听出喘息中夹杂的水汽,这家伙,其实是个灌汤包吧,一戳就流汤。
最后一下终于把满满的爱撒进密境最深处,樱井掰过他被泪痕划伤的脸接了一个湿漉漉的吻,扯了一节纸帮两人勉强清理了一下,也只是维持在不会有液体流出的程度。
“我先走了,还有人在等我。”伸手拍拍增田还光着的屁股,樱井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走出卫生间,增田手忙脚乱的把门再次插好后无力的跪坐在地上。
樱井前辈总是这样,无论自己怎样表达喜欢的心情都只会用这样的方式回应,做完从来都不会留恋。说到底,自己不过是一个玩具吧。穿上裤子的增田握紧了口袋里没能送出的演唱会门票。
跩着不自然的姿势走出饭店时早已错过了末班车,增田认命地站在路口等待路过的出租车,这时一辆熟悉的车缓慢的驶来停在眼前。
“怎么这么慢。”樱井从车窗里探出头来,拔开车门上的锁栓,“上车。”
依旧是不容反对的强硬,增田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艰难的迈上底盘有点高的私家车。
“樱井桑的朋友。。。”
“他们去续摊了。”
“那樱井桑不去吗?”
“笨蛋,我怎么可能扔下你。”
“谢,谢谢。。。”
增田紧紧攥着口袋里的票,心想下车时一定要送出去,直到发现车子行驶的方向离自己家越来越远才想起自己根本没有告诉樱井自己住在哪。
刚想开口询问,又转念一想车子可能驶向何方,无非就是樱井的家。做了这么多次,樱井从来没带自己回过家。
也许不出声比较好吧。
真狡猾啊,连增田自己都从心底鄙视着这样的自己。
“今天的行程是录制vs岚吧,一会一起去片场吧。先上去洗个澡?”
从浴室出来的增田穿着樱井的衣服,好土。增田简直不能想象自己到了快30岁还能穿着这么地味的衣服,但欢喜的心情却要化成粉色泡泡从领口袖口飘出来。
樱井前辈的味道,好好闻。
“嗯,还不错嘛。”
哪里不错了!如果交往的话一定要好好矫正一下前辈的审美了,算了交往什么的本来就是梦。
“那个,我的衣服。。。”
“被我扔进洗衣机了,正洗着呢。”
我!的!票!增田的内心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啊,这个吗?”樱井从口袋里掏出被揉搓皱巴巴的票,“我会去的哦,但是有一个条件。”
“以后不要再悄悄跟着我了。”
“哦。”增田低着头,强忍着不让眼泪掉出来。
果然是这样,前辈玩够了,这段龌龊的感情也该走到尽头了。
似乎察觉到增田的颤抖,樱井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递到他的眼前。增田双手接过,蒙着水汽的眼睛不解的望着他。
“交往吧。想我的时候,就回家。”
增田把那把银色的钥匙收进手心,随着嘴角弯起的弧度,积存许久的眼泪划过脸庞。
OK,happy end!复制,发布,搞定。
加藤成亮今天也是勤劳更文的小天使,嘘,不要告诉事务所哦~